我和程妄都是孤兒。
18歲那年,他的家人找回了他。
離開前他給我的中指套上銀戒宣示主權。
「幽幽,等我留學回來就和你結婚。」
我等了他五年,五年後,他人是回來了,心沒有。
生日宴會上,他以為我回孤兒院看院長了,和周圍的人袒露心聲:
「少不更事,錯將螢火當月光。」
「俞幽幽願意等我五年是因為我現在有錢有勢了,是她夠得到的最優選。」
「可她一個孤女,又有什麼值得我拋下安佳去等的呢?」
一腔真心被辜負,當晚我喝的酩酊大醉,次日在同事懷裏醒來。
可後來,我真和同事好上了,他帶我回去見家長。
我才發現他是程妄白月光的哥哥。
看著險些捏碎茶盞的程妄,我淡笑:「乖,叫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