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妄都是孤兒。
18歲那年,他的家人找回了他。
離開前他給我的中指套上銀戒宣示主權。
「幽幽,等我留學回來就和你結婚。」
我等了他五年,五年後,他人是回來了,心沒有。
生日宴會上,他以為我回孤兒院看院長了,和周圍的人袒露心聲:
「少不更事,錯將螢火當月光。」
「俞幽幽願意等我五年是因為我現在有錢有勢了,是她夠得到的最優選。」
「可她一個孤女,又有什麼值得我拋下安佳去等的呢?」
一腔真心被辜負,當晚我喝的酩酊大醉,次日在同事懷裏醒來。
可後來,我真和同事好上了,他帶我回去見家長。
我才發現他是程妄白月光的哥哥。
看著險些捏碎茶盞的程妄,我淡笑:「乖,叫嫂嫂。」
1
日曆表上被著重標記的這一天,是程妄回國的日子。
手指輕輕轉動了一下中指上的戒指。
戒指是銀的,並不值錢。
值錢的是戒指被賦予的意義。
這是程妄臨出國前送我的。
他說,等他回來,會拿一個又大又閃帶鑽的替換它。
機場人很多。
昨天我發消息告訴他要來接機的時候。
他並沒有回複。
我怕趕不及,一大早就到了機場等候。
「程妄!」
五年過去了,我原以為我會在見到他後有一秒的生疏。
可大腦和肢體的反應,卻比我想象的都要迅速。
我迫不及待地跑到他麵前,張開雙臂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