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良嫁進侯府當天,我得知夫君病逝的正妻留下了一對雙生子。
夫君握著我的手:“阿慈,就算你出身青樓,我也相信你定能當好侯府主母。”
從此我關了花樓,歸還所有女子的賣身契,為一家人洗手作羹湯。
可從婚後夫君就一年才回家一次。
問起來,他隻說:“我在忙公務。”
我獨自撐起侯府重擔,嘔心瀝血將孩子撫養成人。
一晃十五年。
直到兒子成為新科狀元,女兒要成為太子妃。
他們為我辦生辰宴時。
夫君卻和死而複生的前妻一同回來了。
趙清嵐淚眼汪汪拉著一雙兒女的手:“孩兒,我們一家終於能團聚了。”
我親手養大的兒子紅了眼:“這才是我的母親。”
女兒將送我的翡翠鐲子戴在趙清嵐手上:“爹爹當年用三百抬聘禮求娶的本就是我生母,您不過是個千人騎的妓子,沒資格當我母親!””
眾叛親離之下我心如死灰,決絕留下和離書離開。
我早就該為我自己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