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徐硯聲秘書偷偷辭退。
當天他拿著我將要替換的眼角膜逼問我秘書江浸月的下落。
“舒言,眼角膜時效性還有一天。”
“告訴我,你把江浸月送到哪了?”
他沒隔一小時就問我一次,動作越來越粗暴。
我沉默不語,我不相信他會拿我的眼睛去賭。
三年前我從火場將他拖出來時,他哭著說:
“言言,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眼睛,哪怕傾家蕩產。”
直到第我聽見了裝有眼角膜的玻璃容器摔碎的聲音。
我知道我輸了:“她在澳門,最大的賭場!”
“早這樣不就好了?眼角膜沒了可以再尋,月月若有事,我怎麼獨活。”
徐硯聲當即訂了最早的航班去了澳門。
手機鈴聲響起,是我的養兄舒令川的的電話。
“令川哥,我要他們走不出那座銷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