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建業是下鄉知青,他讓我放棄回城的機會,留在鄉下陪他。可陳建業為了圓趙芳華一個臨終心願,毫不猶豫地答應和她舉辦婚禮。“清荷,我們隻是走個過場,你何必跟一個活不長的人計較。”他不顧我哭求反對,硬是鐵了心逼我寫下離婚申請。哪怕我跪在公社外,眼淚嘩嘩哀求著,男人卻隻是麵無表情,讓我別弄臟了那張申請書。後來,陳建業讓我去操辦他們的婚事,甚至強迫我在婚禮上跪下給趙芳華遞手鐲。我最後一點尊嚴慢慢被碾得粉碎,連同那顆愛他的心也徹底冰冷。在他們新婚之夜,我找到老同學:“上次你說的西北生產隊的事,我願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