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拖延婚期,男友和小青梅合謀裝失憶來欺騙我。
我找到他時,男友明知我對酒精過敏,卻不阻攔小青梅對我灌酒。
我酒精過敏住院後,男友依舊以失憶為由,繼續和小青梅不清不楚。
不過我始終堅信,他隻是失憶了才會變得這樣,
我一次又一次的向他低頭,隻想把他對我的記憶喚醒。
直到親耳聽見他對兄弟調侃:“等我玩夠再假裝恢複記憶回去結婚,到時候安悠肯定感激涕零,想想我就興奮......”
我憤怒的撲向他,想要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做?
卻被他反手推進泳池中,我失去重心,頭重重地磕在隻有半米深的泳池裏。
再次醒來,眼前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冷著臉對我訓斥道:
“安悠,一個玩笑而已,你至於嗎?”
我一臉茫然:“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