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不小心撞疼了老公的白月光。
就被老公吊在別墅的地下室裏給白月光做“飛鏢靶”。
幾十把飛鏢紮得我渾身是血,蔣晟卻摟著他的白月光,漫不經心地指示著下人:
“輕點,別紮壞了臉,下周地下拍賣會,這張臉還能賣個好價錢。”
他的白月光嬌笑著問道:
“晟哥,她不是你養了五年的金絲雀嗎?怎麼舍得?”
蔣晟嗤笑,撫摸著我臉上未愈合的燙傷疤痕。
那是上周他為了哄白月光在我臉上親手燙的。
“玩膩了而已,更何況她爸媽欠我的,拿她抵債,天經地義!
“要是沒賣出高價,就扔去狗籠喂我那幾條藏獒,給它們好好開開葷!”
他不知拍賣會的那一天也是我徹底重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