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不小心撞疼了老公的白月光。
就被老公吊在別墅的地下室裏給白月光做“飛鏢靶”。
幾十把飛鏢紮得我渾身是血,蔣晟卻摟著他的白月光,漫不經心地指示著下人:
“輕點,別紮壞了臉,下周地下拍賣會,這張臉還能賣個好價錢。”
他的白月光嬌笑著問道:
“晟哥,她不是你養了五年的金絲雀嗎?怎麼舍得?”
蔣晟嗤笑,撫摸著我臉上未愈合的燙傷疤痕。
那是上周他為了哄白月光在我臉上親手燙的。
“玩膩了而已,更何況她爸媽欠我的,拿她抵債,天經地義!
“要是沒賣出高價,就扔去狗籠喂我那幾條藏獒,給它們好好開開葷!”
他不知拍賣會的那一天也是我徹底重生的日子。
1
我被囚禁在地下室裏,折磨了整整一周。
林薇薇踏著高跟鞋走下台階,穿著我曾經珍愛的那條紅裙。
她手腕上的鑽石手鏈在昏暗燈光下閃閃發亮——那是蔣晟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
“蘇晚,你看起來可真狼狽。”
林薇薇轉了個圈,裙擺飛揚:“怎麼樣,這條裙子我穿是不是比你好看多了?”
蔣晟走到林薇薇的身邊,摟住她的腰,無視我的存在。
“晟哥,你說我和蘇晚,誰穿這條裙子更好看?”林薇薇撒嬌問道。
“薇薇當然更好看。”
蔣晟毫不猶豫地回答,“這裙子本來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他冷眼看向我:“蘇晚那個賤女人,她怎麼配跟你相提並論!”
林薇薇得意地靠在蔣晟懷裏,手指纏繞著他的領帶。
我忍不住顫抖著身子站起來:
“蔣晟,我們在一起五年,你捫心自問怎麼能這樣對我?”
林薇薇皺眉:“晟哥,她這麼看著我,我好害怕。”
蔣晟二話不說,一把推開我。
我重重摔在地上,手腕傳來劇痛,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
“你給我安分點。”
蔣晟眼中滿是厭惡,仿佛我是什麼肮臟的東西。
林薇薇假裝關心地端來一杯水:“可憐的蘇晚,你一定很渴了吧?”
我看到水,喉嚨立刻感到幹渴,伸手想接她卻提前鬆手。
“哎呀,真對不起,我手滑了。”
水灑了一地,她假惺惺地道歉。
蔣晟竟然笑了:“沒關係,薇薇,不用管她。”
他親昵地拉起林薇薇的手:“走吧,別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
我饑腸轆轆地看著他們離去,這幾天我幾乎沒有食物和水,很難再撐下去。
晚上,蔣晟故意帶著林薇薇在地下室門口親熱,曖昧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我的耳朵。
“晟哥,那個女人還能聽到嗎?”林薇薇故意提高音量。
“聽得到,讓她好好聽著,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愛情。”蔣晟惡狠狠道。
林薇薇又來了,這次她帶了一份已經發黴的麵包。
“晟哥說你可以吃這個,別太挑剔。”
我餓得頭暈眼花,卻仍然保持最後的尊嚴:“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林薇薇立刻變了臉色:“你這個賤人,還敢對我不敬?”
她衝出地下室,不一會兒帶著蔣晟回來:
“晟哥,她剛剛還威脅我,說要殺了我!我害怕......”
蔣晟的眼神瞬間冷得可怕:“蘇晚,你是不是活膩了?”
我想解釋,卻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
“從今天起,加固地下室門鎖,兩天送一次食物。”蔣晟冷冷下令。
林薇薇臨走前得意道:“好好享受現在的生活吧,蘇晚,離拍賣會還有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