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晟今晚帶我出席了一場小型私人聚會,我以為是轉機。
他卻遞給我一套女仆裝,嫌棄道:“穿上,今晚你就是這裏的女仆。”
我顫抖著穿上那套羞辱的衣服,裙邊剛好能遮住腿上未愈的傷痕。
蔣晟看著我的狼狽樣,滿意地點點頭:
“記住你的身份,今晚誰的命令你都要聽。”
賓客們陸續到場,林薇薇挽著蔣晟的手臂,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她穿著我曾經最愛的那條紅裙,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給我倒杯酒。”
一位陌生男人衝我打了個響指,語氣輕蔑。
林薇薇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別客氣,她就是用來伺候人的。”
我強忍屈辱感遞上酒杯,那人故意將酒灑在我胸前。
“真是笨手笨腳。”林薇薇假裝責備,卻故意踩了我一腳。
蔣晟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酒會上我被所有人呼來喝去,像個提線木偶。
蔣晟甚至默許客人們對我動手動腳,隻要不影響我的“價值”。
半夜回到別墅,我以為噩夢結束,卻聽到林薇薇的尖叫。
“晟哥,你看我發現了什麼!”她手裏拿著我藏在床板下的銀戒指。
那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也是我最後的精神支柱。
“這不是你母親那個賤人的戒指嗎?”蔣晟冷笑一聲,“死前還不忘留給女兒點東西。”
我撲過去想搶回戒指:“求你了,那是我唯一的念想。”
林薇薇一把將我推開:“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留念想?”
她當著我的麵將戒指扔進馬桶,狠狠按下衝水鍵。
我絕望地看著最後的念想消失在水流中,蔣晟冷眼旁觀:
“你父母欠我的,就算賣了你十次都還不清。”
第二天我開始發燒,傷口處紅腫化膿,但沒人在意。
直到我燒到昏迷,蔣晟才叫來私人醫生:
“保證她的臉和身體不留疤,下周拍賣會要用。”
醫生隻是簡單處理了傷口,連像樣的退燒藥都沒留下。
高燒中我依稀聽見林薇薇抱怨:“晟哥,為什麼還要給她治療?讓她死了算了。”
“死了怎麼還債?況且就算賣了她,你爸的項目我也隻是勉強考慮。”
蔣晟的聲音冷血無情。
原來一切都是交易,林薇薇和她父親的項目,我和我已故的父母。
燒退後,我被強迫清洗整棟別墅的每一個角落。
膝蓋上的傷口才結痂就被迫跪在地上擦洗地板。
稍有不慎就會換來一頓毒打或是一天不給飯吃。
漸漸地,我連最基本的牙刷都需要向他們請求。
林薇薇會讓我跪在地上懇求半小時,才扔給我一把用過的舊牙刷。
別墅裏唯一對我友善的老管家也被辭退,我徹底孤立無援。
有時蔣晟會突然溫柔地叫我“晚晚”,像從前一樣。
我的心會不由自主地顫動,奢望他能回心轉意放過我。
下一秒他又會變回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看著我從希望墜入絕望。
“還有4天就是地下拍賣會了,到時候你就能認識新主人了。”
蔣晟微笑著撫摸我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