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男友被白月光用花瓶砸倒。
醒來後記憶回到了十八歲。
他將整場婚宴破壞殆盡,揚言要悔婚與白月光私奔。
眾人以為我會痛哭流淚。
然而我隻是笑著對端坐在高台的男人說:“既然陸與州不肯娶我,不如你娶我?”
五年後。
男友抱著兒子摟著白月光,出現在陸家晚宴上。
看到我,目光鄙夷又嫌惡:“沒想到五年了你還是那副狗改不了吃屎的臭德行,當初要不是假我裝失憶,還真趕不走你這個狗皮膏藥。”
“看你這麼多年對我始終如一的份上,你就留下來給我當個保姆吧。”
看著高高在上,等著我感恩戴德的陸與州。
我隻是淡定地吩咐傭人抱來我五歲的兒子:“介紹一下,這是你弟弟,也是整個陸家內定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