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太子夫君遇刺,我挺著大肚子擋在了他麵前。
藥王穀神醫為我施針數十個時辰,才堪堪護住我的性命,隻是往後我再也不能生育。
太子握著我的手情深義重:“阿梧,我們可以沒有孩子,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之間的情誼。”
此後我被送往藥王穀靜養修習一年,再回來時,太子的小青梅已經被抬進府做了側妃。
她趾高氣昂的望著我:“不能生育子嗣的正妃?連給我提鞋都沒資格。”
而那說與我情誼深重的太子,扶著她的孕肚,聲音冰冷:“你在藥王穀修習一年,定能照顧好孕婦,從現在開始你便侍候在媚兒左右,直至她順利生產。”
我在藥王穀時便知太子抬了側妃,卻從未想過,太子對這個側妃寵愛至此。
當天晚上,我便一紙書信寄給到了藥王穀。
太子妃我做夠了,是時候讓那人出山帶我做做那攝政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