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的唯一正妃。
可隻要長公主不如意,我就會被送到甘露寺反思。
短則一個月,長達兩三年。
第一次,是長公主半夜做了噩夢,醒來嚷嚷我殿裏有臟東西,衝撞了她。
第二次,是我不小心打碎了她最喜歡的花瓶。
第三次,僅僅是長公主受了風寒,蕭硯衡就主動把我送到甘露寺,罰我抄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卷經書為她祈福。
第四次、第五次、第十八次......
我已經不記得每一次的理由。
從一開始的委屈,到後麵的憤怒,我試圖反抗,蕭硯衡卻命人將我拖在馬車後麵,當眾拖行到甘露寺。
事後,更是長達兩年時間,都對我不聞不問。
那一次,整個京城都知道,名不副實的攝政王妃,不過是一個笑話。
就連甘露寺的尼姑們,也對我異常輕視,臟活累活都丟給我,一言不合就辱罵毆打。
每次被接回來,我的身上都青青紫紫、可怖異常。
蕭硯衡卻隻是冷著臉教訓我。
“下次可萬萬不能再得罪婉兒了!”
慢慢的,我從屈辱到心灰意冷。
第十八次,蕭硯衡又在為謝婉兒衝我發火。
我麵無表情的道,
“知道了,臣妾這就收拾東西去甘露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