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龍鳳胎兒女玩呲水槍的時候,不小心濺在了老公的白月光身上。
她說了句:“好涼。”
老公便把他們丟進零下五十度的冷庫裏反省。
“他們才不到8歲,把他們關一天一夜會受不了的!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兒女,把我關進去替代他們好不好!”
楚梓航卻一腳踢在了我的肩頭,撣了撣被我碰過的褲腳。
“敢作敢當,他們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何況我楚家的繼承人若是連一點寒冷都受不了,就不配做我的孩子!”
於是第二天,我隻看到了抱在一起,臉色青紫,凍成冰塊的兩個孩子。
我的孩子去世的當日,京市的街道上鋪滿了鮮豔的玫瑰,是楚梓航在慶祝溫蘊知懷了他的孩子。
“他們要是懂事點,我還能讓他們姓楚,長大一輩子伺候我和悅悅的兒子。”
楚梓航語氣帶著不屑,仿佛恩賜一般。
我抱著他們的屍體徹底死了心:
“孩子死了,結局已定,我再也不欠你們楚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