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大賽前夕。
我被人鎖進道具箱。
他們往箱內灌入液氮,釘死所有縫隙。
我渾身凍得發紫。
腿神經嚴重受損,連最基礎的繃腳都無法完成。
父母紅著眼眶攥緊我的手,承諾要帶我去瑞士治療。
可意識模糊間,我卻聽見他們的對話。
“先維持生命體征,手術拖到比賽結束再做。”媽媽聲音像淬了冰。
爸爸握著煙的手發顫。
“萬一被她發現了怎麼辦...”
“噓——千萬不能讓她知道,是我們買通場務把她鎖進去的......她要是康複了,麗麗哪還有機會贏得出國深造的機會?”
我深受打擊。
原來自己這個親生女兒,在父母眼裏還比不過徐麗那個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