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場演出,八次失望。
我的小提琴生涯被男友程昊那句“暖若需要我”毀得支離破碎。
“暖若又哭了,我必須去安慰她。”他冷冷道,目光裏滿是不容拒絕的決絕。
“可今晚是我們最重要的協奏曲!”我忍著高燒,手指顫抖。
“你作為前輩,怎麼這麼不懂事?”
每次他離開時,總不忘給我扣上一頂“自私”的帽子,而電話那頭,是她刻意的抽泣聲。
第九次,我頂著39度高燒完成了最重要的協奏曲,卻在我們搭檔上場前,再次聽到那個決絕的聲音:
“暖若在錄音棚被批評了,她需要我,這裏你自己處理。”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當他第九次轉身離去,我終於看清,在他的字典裏,我永遠是替補。
當晚,我撥通了老教授的電話:“維也納的位置,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