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清冷禁欲的盛景珩不知發了什麼瘋,拉著我歡好。
我到公司找他時,聽見他和發小們在議論我。
「我說珩哥,要論牛逼還得是您!那麼漂亮的女朋友也舍得拿出來讓艾滋病患者玩?」
男人輕嗤一聲:「女朋友怎麼了?她既然喜歡歧視特殊人群,那我就讓她嘗嘗親自伺候艾滋病人是什麼滋味兒!」
辦公室裏的恭維和調笑聲一浪高過一浪。
「哎珩哥,你怎麼確定陶阮一定能染上艾滋病,萬一白忙活呢?」
提問人被揍了一拳,伴隨著悶哼聲,男人無情的話給我判了死刑。
「你當我跟你一樣沒腦子?倆人我都喂了過量的催情藥,我還抽了那男的一管血注射給陶阮了,雙保險。」
男人話音剛落,我一時沒站穩,手中的驗孕棒連同我的自尊一起掉在地上。
原本是要來告訴他,我懷孕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