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摔壞了馮樂的一個音樂盒,我被蘇橙送到孤島,接受「行為矯正」。
她包下五星級酒店陪馮樂慶生時,我被拖進訓誡室。
她和馮樂一起燭光晚餐時,我被餓了三天三夜。
她包下最貴的專機陪著馮樂環球旅行的時候,我正在孤島上受水刑,幾度瀕臨窒息。
一路上,蘇橙順手給他買下了無數奢侈品服裝,還隨之附上一份股份轉移文件,作為生日禮物。
看過煙花後,蘇橙攬著馮樂的腰,低聲問道:「你怎麼好像有點不高興,有什麼想要的和我說,我都滿足你。」
馮樂有些膽怯:「我們出來這麼久,我怕段哥會生氣,回來後又要來找我麻煩。」
蘇橙心疼的安慰馮樂後,當著馮樂的麵打電話,讓行為矯正的成員「嚴格管教」我。
矯正員們故作為難:「蘇總,段先生今天說他不舒服,雖然他也經常這麼說,但我們不敢......」
蘇橙語氣極不耐煩:「我沒心情聽他怎麼裝病。我再讚助你們兩百萬經費,你們把他給我教育好了!」
蘇橙心滿意足地和馮樂旅行結束。
她估摸著我學乖了,破天荒主動給我打電話,說要接我回家。
可她不知道,我已經死了,就在她陪馮樂燭光晚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