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南城商圈都說陸鏡白愛我如命,我自己也這麼認為。
可婚禮當天,他的親朋好友拿著竹條、木棍甚至鐵鍬圍著我拍喜時,他卻不在。
我頭被打破時,他正和大嫂擁吻。
我一聲聲喊著“生”時,他正和大嫂耳鬢廝磨。
我被打得昏死時,他正和大嫂在錦被裏翻滾。
再次醒來,他哭著說:
“對不起,我不知道鬧得這麼過分,我會用一輩子補償你......”
可他不知道,我聽到他在我病床邊說的話了。
“媽,兼祧儀式後南意跟我回南城,晚晚麻煩多照顧,這事是我虧欠她。”
“以後晚晚願意生就生,不願意就讓南意分一個給她,你不能偷偷給她拍喜。”
原來,所有的好,都是為了裹挾毒藥。
既如此,那我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