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死後,隱婚七年的妻子沈若兮每天都會帶一個陌生男人回家。
她不但逼我跪在門外,看她和不同的男人翻雲覆雨。
還在每年嶽父的忌日上,將我按在八百上階上,逼我給她父親磕頭直到昏厥。
她認定是我害死了她父親,不顧我的解釋對我日夜折磨。
最恨我那年,沈若兮一邊對著我嘔吐,一邊還要在我身上留下最恥辱曖昧的咬痕。
最瘋狂的那一刻,她死死掐著我的脖子,目眥欲裂的發誓:“不是喜歡錢嗎?”
“為了錢能害死對你恩重如山的嶽父,你這輩子都別想有一天好日子!”
她說我們來日方長,她一定會慢慢折磨我。
可她不知道,我早就得了絕症,命不久矣。
死亡的最後一秒,我將自己的腎臟捐獻給了她。
從此,她守著真相。
我長眠地底。
天高地遠,我與她,死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