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富家千金訂婚三年,所有人都知道我愛她愛到沒有底線。
她一句想吃城東的蛋糕,我淩晨三點冒著大雨去給她買。
她讓我替她擋酒,我喝到胃出血。
我竭盡所能,努力扮演她合格的未婚夫。
直到後來,她的白月光回來,她和我斷崖式分手。
可半夜又哭著打電話來說她想我了。
我著急去見她,出了車禍。
最後一瘸一拐趕到她所說的地方時,才發現她正被她的白月光摟著懷裏哄堂大笑。
她身邊的幾個朋友七嘴八舌地嘲諷我:
“還得是薇薇,一句話就能讓舔狗不要命地趕過來。”
“不過你也真是的,來這麼快,又讓我們賭輸了!”
麵對周遭不懷好意的笑聲,我充耳不聞。
隻是上前輕輕抓住未婚妻的手,問她:
“時藍......你能不能再說一次,你想我了?”
江時薇聞言臉色驟變:“你叫我什麼?”
她記得。
江時藍,是她已經去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