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宮喻三年情婦,隨叫隨到。
但在白月光回國那天,他沒有交代的就把我從公司辭退。
白月光吃醋他給我送的戒指,他便生生切下我的手指,然後取了戒指虔誠跪在白月光麵前。
那雙曾解開我內衣扣的手,為女孩戴上了婚戒:
“薑柚,我得給她一個家。”
“你可以不知廉恥的跟著我,但我不能讓她跟你一樣。”
因白月光不滿我曾跟過他,他就將我親手送上了合作商的床上。
“反正你所有的成績都是靠身體得來的,那就最後再為公司做點奉獻。”
那天,我死了一次。
同時埋葬了三個月大的孩子和我一廂情願的愛情。
宮喻卻在我離開後發了狂,追著要拿命補償我。
可他不知道的是,犯傻有過一次就夠了。
我早有一個溫柔體貼易推倒的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