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白月光想看馬術表演,還點名要我來做馴馬奴隸。
誰料馬匹突然受驚,掙脫了韁繩瘋狂逃竄,我拽緊韁繩力挽狂瀾,順利結束表演。
但妻子卻認為我是故意驚了馬嚇唬白月光。
“楓兒生性膽子小,你竟敢故意讓馬匹受驚來嚇唬他!本將軍要你也嘗嘗這恐懼的滋味!”
她將我的手腳捆死,用韁繩將我吊在馬肚子下拖行,下令看見石塊樹樁子就撞!
我掙紮求饒,滿眼驚恐地告訴她這樣會出人命,換來的卻是她冷冷嘲笑。
“現在知道會出人命了?剛才嚇唬楓兒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
我撕心裂腹的慘叫聲淹沒在馬的嘶鳴聲中,一雙腿被碎石塊磨到鮮血淋漓,白骨森森。
三炷香後,妻子把玩著手上的珠串,一時起了慈悲心。
“讓周景橫上來吧,用過午膳再去繼續受罰。”
守衛在馬車外的侍衛哆嗦著身子不敢應答。
因為我的血剛好滴落在他的鞋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