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未婚夫的小青梅要被遠嫁到西北。
我怕她一時想不開,專門去安慰她,卻撞見未婚夫正摟著他小青梅溫柔安撫。
“之穎,別害怕,我把你和我結婚的日子定在了同一天,到時候我雇兩輛一樣的送親車,讓她替你去西北。”
許之穎笑道:“她那麼愛你,你真舍得?”
許浚生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那麼疼她,她爹也有權有勢,肯定不會讓她嫁到西北。”
“到時候她被人從西北送回來,就成了個二婚女,除了我,還有哪個男人願意理她?”
我立在門口默默聽著,原來我等了這麼久的婚姻,是場算計。
當晚,我就去鎮上給爹寄去了一封信。
“爹,讓我去西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