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癱瘓二十多年的婆婆後,丈夫要與我離婚。
他說因為我,他與白月光生離四十年。
“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也該知足!”
我讓兒子幫我,兒子卻說:“爸爸是醫學泰鬥,他的精神世界,媽這種沒有文化的農村婦女怎麼可能懂!你應該放爸離開,讓他與相愛的人在一起。”
丈夫和兒子聯手將我送進了最低等的養老院,受盡虐待。
我從地上搶過沾著灰的饅頭塞進嘴裏的時候,看到視頻裏,丈夫為真愛舉行奢華盛大的生日宴會,九層的大蛋糕鋪滿了鮮花和金箔。
我被饅頭噎死。
再睜眼,回到了79年,我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還沒有被丈夫送給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