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技表演上我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喂了安眠藥的孩子跟標本替換。被放在馴獸場上被老虎一口一口的吃掉。 我磕破頭的哀求眾人救救兒子,可換來的僅僅是被當成神經病的驅逐。後來頭部受到重創的我被匆匆趕來的江時度送到醫院休養,昏迷三個月,醒來的第一時間我掙紮著想要告訴江時度殺害兒子的元凶,不料卻聽到了病房外他和秘書的談話。
「團長,這樣做真的好嗎?仁仁畢竟是您的親生兒子?夫人知道真相也會崩潰的。」「詩音是為了救我才患上抑鬱症的,她那天拿著刀以死相逼的樣子你又不是沒看見,隻要她能每天開開心心的,別說一個孩子了,讓我幹什麼都行。」 兩行清淚從我眼眶流出,我站在牆邊抑製不住身體的顫抖。幸福美滿的家庭都是假象,原來對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的兒子在江時度看來隻是可以隨時被割舍的解壓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