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我在閨房中被迷暈,再醒來時衣衫不整。
我拖著滿身狼藉去找本該和我洞房花燭的未婚夫,卻在洞房外聽見他與庶姐說笑:
“還得是蓉兒聰慧,想出讓山匪欺辱沈婉這個好辦法,否則你我怕是此生再難相守。”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府中,昏厥了三日才醒,父兄表麵對我關懷備至。
可私底下,我卻聽到他們的討論:
“你看沈婉如今那模樣——我連看一眼也嫌臟。現在再叫她嫁過去做妾,她說不定還要跪下來感恩戴德。”
原來,在他們眼裏,我隻是沈蓉的絆腳石。
既如此,我便遂了他們的心願,自請出家帶發修行。
直到皇帝聖駕回鸞,帶回一位盛寵的皇妃,他們才驚惶失措地跪在我的鑾駕前。
可我隻是淡笑著,吩咐開路的太監揚鞭趕走這礙眼的幾人:
“滾遠些!驚擾了陛下和貴妃娘娘的禦攆,你們有幾條命來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