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三年,每次我不小心碰到夫君的衣角,
他都要將我丟入祠堂,罰我跪在祖宗麵前誦經懺悔。
自己則沐浴焚香,以此來洗去我這個人帶來的汙穢。
直到有次用膳,我見他碗中還剩小半碗羹湯,想著可惜,下意識將其倒入自己碗中。
雖然他又把我丟入祠堂罰跪,卻罕見地沒有焚香沐浴。
我以為多年堅持,終於換來他的回頭。
卻不想當天晚上,他要把我送給京城裏的老鰥夫,讓我為他生個孩子。
“本王聽聞,女子生了孩子,那些齷齪心思便會少些。既然你這般饑渴難耐,本王便成全你!”
可當晚,我卻撞見他的側妃倚靠在他的懷中,聲音嬌媚。
“王爺,您真是英明。隻要王妃跟楊員外生了孩子,楊員外便願意把藥引給我了。”
原來,他不是有潔癖,隻是單純地厭惡我。
他也不是真覺得我饑渴難耐,隻是想為阮瀟瀟求藥。
既然如此,我離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