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小提琴家考試前夕,我被老公生生敲斷十指。
直到指骨被砸碎,手指糊成肉糜,血流滿地,他才堪堪滿意。
我哀嚎求饒,可老公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減,甚至隱隱加重。
“自從你害死了我媽,這些都是你欠我們江家的!這次演奏會就該讓江悅去!”
我傾盡半生心血換來的機會就這麼被老公毀了,還成了終生殘廢。
在送到醫院搶救時,身為醫科聖手的哥哥也因為江悅在學校受了委屈,棄我於不顧。
“白欣榮!你失去的隻是手指,江悅失去的可是做人的尊嚴!”
我後半生的希望就這樣被親哥哥斷送了。
既如此,這樣的未婚夫和哥哥不要也罷。
可直到我真的離開,他們怎麼又紅著眼跪求我回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