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會當天,九歲的裴星當著其他家長老師的麵,用美工刀割斷我束發的紅綢帶,一並剪去了我及腰的長發。
“今天是我媽媽的忌日,你打扮得這麼紮眼是什麼意思?”
他越來越像他爸爸了,把同一個女人看得比命還重要。
脖子上被刀劃破的傷口滲出血,裴星隻是冷眼看著。
“活該!誰讓你來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家長。”
“你還想不要臉地賴在我家多久?什麼時候能滾?”
其他家長投來異樣的眼光。
看著這個雖然沒有我的血脈,卻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我輕歎一口氣。
看來血緣關係真的很重要,否則為什麼九年都捂不熱他的心呢?
“你放心,明天我就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