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白月光胡可兒的死訊傳來的時候,正是我與丈夫的金婚紀念日。
骨灰被她的兒子擺在桌子上,丈夫痛哭出聲。
口口聲聲說不忍她一個人在地下孤單,朝著牆壁狠狠撞了過去。
我上前攔住,被撞的口吐鮮血。
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打了一巴掌。
“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我陪在你身邊五十年,想去陪陪她都不行嗎?”
“這是我們欠她的,你放過我吧。”
曾經跪在地上要娶我的人,如今聲嘶力竭的要我放過他。
我雖心痛,但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丈夫無法如願,像變了個人一樣,脾氣暴躁。
每日不是摔東西,便是惡狠狠的咒罵我自私。
他逐漸變得麵目全非,不像記憶中的溫潤模樣。
我終於妥協。
“好,我們離婚,你可以以未婚的身份去找她。”
他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我輕呼一口氣。
希望他不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