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憑借金牌律師的身份幫白月光作偽證,把我媽送進監獄。
白月光故意縱火設局,我媽拚盡全力護我出火場,自己卻重傷進院。
我起訴白月光,對薄公堂上,父親竟是她的辯護律師。
白月光無罪釋放,還反將我媽倒打一耙。
重傷的媽媽被抬進看守所。
可母親還是認為爸爸隻是一時糊塗,不忍看母親留憾,我撥通了父親的電話哀求:
“爸,在媽媽進去前,你能不能來看看她?”
拍裂桌子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父親怒不可遏吼道:
“她一個囚犯讓我看什麼!真不夠丟人的!除非她死了否則別再聯係我!”
我掛斷電話母親泣不成聲,隔著玻璃窗我緩緩開口:
“這個公道我自己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