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紀念日當天,傅容深在禮堂爆炸的那一刻,救下了來踢館的白月光。
而我因為做緊急手術,沒有過去。
等我再次見到傅容深時,他已經變成一個血人,昏迷在手術台上。
事後,有人問傅容深為何要豁出性命救一個毫不相幹的人。
“因為我太太是個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她一定不會喜歡一個懦弱的男人。”
旁人紛紛動容。
可在他最愛我的時候,我選擇默默隱退,悄然離開。
一個月後,國際醫療隊的出征儀式上,記者采訪我:“溫醫生,您職業生涯中最無憾的事是什麼?”
我望向鏡頭,平靜地回答:“明知我丈夫是為了舊情人擋下爆炸衝擊波,但我依然站在手術台前,親手接回了他的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