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京圈佛子,老公兼祧兩房後,把修行的欲望發泄給了我,把身心愉悅給了他的白月光。他讓我日日夜夜跪在寺廟誦經,卻帶著白月光整日遊山玩水。清修一年後,老公帶著懷孕的我和白月光一起去打台球。“既然清修之人將身體視為外物工具,那就煩請姐姐的嘴巴和下麵給我們當作台球洞吧。”老公為了博她一笑,當即把我捆在台球桌邊。我被嚇到羊水破裂,被他們嫌惡地送到醫院。“姐姐看來修行不夠呀,怎麼被嚇尿了?”我忍著疼痛生下死胎時,他們卻結伴去看五彩天燈。婆婆趕到醫院,我早已身心具疲。“一個孩子的命抵了你們的恩情,可以讓我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