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穆淮璟一出生就被定了娃娃親。
打記事起,他就把我當他的妻子愛護。
哪怕我手上長了個倒刺,他都會心疼地捧著我的手小心翼翼剪去。
直到他家資助的女孩得罪了客戶要被送往非洲。
我被他一杯酒迷暈,醒來就在異國他鄉的黑工廠裏。
我在這裏遭受非人的虐待和折磨,甚至侮辱......
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穆淮璟資助的女孩穿著潔白的高定時裝站在我麵前。
她笑意吟吟按下手裏的語音播放鍵,裏麵傳來我日思夜想的聲音:
“沒事的,溫瑜是溫家大小姐,他們不會拿她怎麼樣的,可知雅不行。大不了回來我補償她就是了......”
那一刻,我的心臟仿佛被人徒手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