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正和新歡池州燁在宴會廳接吻,青梅竹馬的蔣宴卻蹲在洗衣房為我手洗內衣。我故意支使他買避孕套,又當著他的麵與池州燁調情,直到那場詭異的車禍發生。在醫院醒來時,蔣宴竟成了商業新貴。他說這是七年後,我們結婚了,而池州燁還在我們婚姻裏陰魂不散。我開始瘋狂試探這段婚姻。當蔣宴為我買蛋糕時,我把奶油糊在他臉上;發現他洗掉了鎖骨紋身,我撕爛了他三千萬的合同。直到我在紀家老宅翻出父親的信,所有偽裝都被撕碎——父親因貪汙死刑,蔣宴竟是舉報人。而我的父親,是害死蔣宴母親的殺人凶手。我終於想起,十九歲那年在埃及,是我走私文物害他頂罪入獄。我們用婚姻互相折磨,像兩頭傷痕累累的困獸。仇家追殺到倉庫時,我吻了恨我入骨的醫生齊喻。看著蔣宴猩紅的眼睛,我讓他引開仇家。他果然像從前那樣衝進槍林彈雨,而我牽著池州燁走向新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