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生日宴,我玩的正high,大姨媽卻突然造訪。
蔣宴去給我洗染臟的內衣的時候,我正在宴會廳跟池州燁接吻。
我吻得難舍難分,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內衣洗幹淨了,用的你最喜歡的茉莉花味洗衣液。」
「按你的要求。手洗,三十八度溫水,祖瑪瓏熏香,體溫烘幹。」
蔣宴的手上還帶著未幹的水漬,他咬牙切齒的說:
「還有什麼吩咐嗎?」
我沒回頭,含糊道:「給我買一盒超薄,按照他的尺寸。」
蔣宴罕見的沉默了一瞬,接著皮笑肉不笑道:
「既然如此,今晚的沐浴服務,也麻煩池先生代勞吧。」
聽了蔣宴的話,池州燁短暫的從這個綿長的吻中抽離出來。
他微微喘息著,嘴角還帶著瑩亮的水漬。
池州燁緊緊扣住我的腰,對著蔣宴囂張的舔了下唇:
「蔣先生嫌麻煩的話,池某願意效勞。」
蔣宴被他氣的臉都抽搐了一下,但還是強撐著素養。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盯著我的眼睛問:
「家裏還是酒店?」
我不耐煩的擰眉:「這還用問?長沒長腦子!」
蔣宴的聲音悶悶的:
「雙人間還是單人間,套房還是大床房?這麼晚了,周圍的酒店大概預約不上......」
我嘖了一聲,拿起旁邊的紅酒杯劈頭蓋臉的砸過去。
酒液順著蔣宴的襯衫滑落,他刻意打理過的發型聳拉下來。
池州燁善解人意的打著圓場,勾唇輕笑:
「寶貝兒消消氣,別讓他打擾了我們的興致。」
我摸了一把池州燁的腹肌,心癢難耐。
蔣宴轉身就走,過了一會又繞回來,咬著下唇嗓音沙啞:
「我開車送你們過去。」
這下連池州燁也詫異的挑了下眉,他湊到我耳邊用氣聲說:
「棠棠,你的小男友都沒脾氣的嗎?」
我冷哼一聲,沒有控製音量:
「什麼小男友,他不過就是我的一條狗而已。」
正在開車的蔣宴脊背繃緊,他扭頭想要說些什麼。
前方卻駛來一個卡車,下一秒,天旋地轉,我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