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身著嫁衣跪在我麵前,求我允許她與我的夫君辦一場婚事。
她說自己病重時日無多,如今隻剩這一個心願,求我成全。
我欣然答應,主動與夫君鄭譽和離。
上一世,我將長姐攔在了門外,聲稱這樣不合規矩。
長姐失望歸家後一病不起。
大夫說唯有用至親的血肉做藥引才能將她治好。
父母將我綁回府中,責怪我讓長姐病重,要我給長姐做藥引贖罪。
鄭譽為討長姐歡心,親自剜出我的血肉為她熬藥。
我的兒子也改口喚長姐為娘親,日日在她膝下承歡。
取血第七日,我傷重身亡,長姐卻奇跡般的好了起來。
我原以為我死後,父母會後悔,夫君會痛哭。
不曾想他們隻是冷冷看了我的屍身一眼,說我是自作自受,死了活該。
為了不耽誤給長姐辦婚事,他們更是將我的屍身扔到野外草草掩埋。
再次醒來,我回到了長姐身著嫁衣要嫁給鄭譽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