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風是我繼兄,也是我的父親,是他從小照顧我長大。
可他的嗬護,卻讓我對他生出不該有的禁忌情感。
他從來不知道,我纏著他,不是為了成為他的好妹妹。
而是想成為他的好妻子。
20歲那年,顧清風將他的小青梅帶回家,
我才明白,一向身體硬朗的他為什麼會得腎臟衰竭。
後來,那個女人檢查出心臟病,我是唯一成功的配型者。
已經對我變得冷漠的男人,跪在我身前懇求我:
“南意的身體承受不住人工心臟,隻有你才能救她。”
可我,已經把腎臟偷偷捐給了他,身體再也無法承受任何手術。
我拒絕了。
他的小青梅也因此離世。
自那之後,顧清風又如從前一樣對我好。
直到他的小青梅去世一周年那天。
他當著全城的麵戳穿我對他的禁忌情感。
把我多年來對他寫下的告白信件公之於眾。
在將我徹底定在卑劣與醜陋的恥辱柱上後,他拿著刀,親手刺穿了我的心臟。
“這顆心臟,是你欠南意的。”
再次睜開眼,我回到了當初他懇求我捐獻心臟那天。
既然捐是死,不捐也是死。
顧清風,你我之間的孽緣,就在這一世徹底斬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