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一點,紀陽承說他想喝我親手燉的湯。
我拖著發著高燒的身體,拿著燉了三個小時才燉好的湯來到了酒吧門口。
剛進門,一盆水將我砸的渾身濕透。
“哈哈哈,我就說溫婧妤這個舔狗肯定會來吧,發燒算的上什麼,之前她就連骨折住院了,承哥一個電話,她不還是屁顛屁顛的上趕著來了。”
“溫舔狗,聽說你發燒了,我們這可是在幫你降溫啊,你可得好好感謝感謝我們。”
紀陽承從我手上拿過保溫壺,當著我的麵將湯倒進垃圾桶:
“溫婧妤,你做的東西狗都不會吃,你竟然奢望我會吃?”
聽著眾人對我的嘲笑聲,我這才知道,這又是他為了逗身體羸弱的青梅開心的一場鬧劇。
見我沉默,紀陽承將我們的結婚戒指丟進人群裏:
“溫婧妤,三天後的婚禮我不會出場,要麼你就隨便找個人嫁了,要麼你就跟你那攀權富貴的爹一起準備著丟臉吧。”
可當後來我真的挽著新郎出席婚禮時,
紀陽承卻哭跪著求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