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拿下國獎的前一天,我被十幾個黑人拖去郊外“教訓”。
被醫生告知排泄道被毀,大腿根部粉碎性骨折,無法生育。
我剛剛認回來三年的家人紅著眼,說即便是外國人也會親手把他們送進國際監獄。
竹馬劉宇然更是找來了全球頂尖的醫療團隊為我會診。
但是在VIP病房內,我卻聽到家仆惋惜的說,“她不就是擋了小潔小姐拿獎學金的路嗎,老爺怎麼忍心下找人這麼糟蹋她呢?”
病房外,我爸歎了口氣,“阿媛被認回來的這三年都風頭太盛了,讓小潔的壓力太大了。更何況她已經被認回來了,小潔隻能一直以養女的身份小心翼翼的活著,她想要的東西我不能再虧欠她了。”
“至於阿媛,”我媽接過話頭,“她是我的親女兒,雖然她才回來三年,但是我這個當媽的肯定不會害她。她身子是臟了但是我會給她安排聯姻,等小潔以優秀大學生的身份畢業後,我會給阿媛最好的安排。”
眼淚從腫成核桃的眼睛中流出,親愛的爸爸媽媽,我的身子都被你們毀了,我還會有以後嗎?
這個滿是謊言與罪惡的家,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