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丈夫蕭逸塵爬山時,我不小心踩空從山崖跌落。
好在山側長著很多樹枝給我緩衝,我才僥幸活了下來。
但我撞到了頭,暫時失憶,在山腳鎮子裏待了快一年。
後來鎮長帶著我的證件去找蕭逸塵確認身份,蕭逸塵聽說我失憶,笑著否認。
“她不是我的妻子,隻是之前家裏的一個保姆罷了。我的老婆就在我懷裏呢!”
說罷,他就拽過一旁已經懷了孕的小青梅熱烈激吻著。
其實那時我已經恢複了記憶,著急回來見他,還沒和別人提起。
見此場景我徹底心死,接受了外企發來的offer。
“我改變主意了,什麼時候可以上崗?”
蕭逸塵都已經新人在懷了,我何必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