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的第三年,我與老公沈輕舟成了死敵。
他咬牙切齒的指著我:“怎麼在哪場山洪裏死的不是你!”
我不甘示弱的回懟他:“老天有眼,讓我活了,卻讓你心心念念地溫清死無葬身之地!”
他徹底被我激怒,兩記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打的我眼前發黑。
我拿起手邊的擺件,砸在他的頭上,送他去了醫院。
我一直以為我們對彼此的恨已經深入了骨髓。
直到一場大火,他迎著火光而來,摘下了唯一的麵罩為我帶上。
他彌留之際啞著嗓子:甘棠下輩子咱倆別做夫妻了…我終於可以去找我的溫清…
再睜眼,我回到了露營的營地,山洪還沒有到來,一切都還有機會。
這次我決定成全他與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