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回鄉省親,偶遇7年不見的初戀。
向來穩重、冷若冰霜的他,一路和初戀說笑,在山路上開得飛快。
我勸他看著點路,他微微側身,滿眼都是閆勝楠:“這算什麼?勝楠最喜歡速度了,小時候我們自製滑板從山路上往下衝,勝楠是最快那一個。”
下一刻,我們與來車相撞,劇烈的撞擊讓我腹部傳來一股劇痛,裙擺被鮮血染透。
胎兒的安危讓我強撐著最後一絲意識爬出車外,看見滿頭是血的老公靠在山壁上,神采飛揚地和初戀笑道:
“我就說吧?這輩子一定能開車帶你走一趟山路。”
“真好啊........山裏的春花兒還是那麼美,勝楠,似乎一切都沒變。”
遠處蝶花纏綿,老公眼睛裏閃爍著星星,嘴角掛著孩子般開心的笑。
我好像感覺不到疼了,愣愣看著身下的猩紅,好像心裏有什麼東西混著血流出,變得一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