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聯手演了一出好戲,我是唯一的祭品。
在爸爸出海第二年,媽媽偷生了個孩子,讓我保密。
可畢業典禮上,爸爸突然回來,當著全校師生的麵,扒下我的校服質問:
“說!哪個小畜生幹的?不說今天打死你!”
媽媽追來,把我護在身下,哭紅了眼求情:
“要打女兒先打我!都怪我沒教好她!”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媽媽,她一下子把我捂在懷裏:
“乖女兒幫幫媽!我記你一輩子的情!”
我一時心軟,從學生代表成了代表不良。
爸爸罰我去禪院修心,媽媽答應我,等爸爸消氣,立馬接我回家。
可沒想到,禪院竟是虎狼地。
我掰著指頭數日子,一晃四年,爸媽才來。
他們痛哭流涕,後悔沒早點接我回家。
可遲來的愛比草賤,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