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六年,我一共參加了15次體檢。
每一次都抽出500ml血液。
許晚辭說,她父母都因為疾病去世,她這麼做是擔憂我的身體。
為此,她還特地在家裏準備了家庭醫生,隨時供我差遣。
又一次發現體檢無異,我正要去通知這個好消息。
卻在許晚辭的辦公室門口,聽到她吩咐秘書。
“盡快把血袋送到啊時身邊,他生病了那麼痛苦,我能做的隻有這些。”
她表情懊惱,秘書惴惴不安。
“可是陳弘深不能再這麼抽下去了,他現在身體每況愈下,再這麼下去我擔心......”
許晚辭抬起眼瞼。
“我每天好吃好喝伺候著他,為了彌補他,還和他結了婚,這都是他應該做的。”
“大不了我再多買些有營養的東西,他不過是啊時的移動血袋,還要我把他供起來不成?”
原來,我以為的關心。
是帶了血的溫柔刀。
我所謂的愛人,也不過是閻王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