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香室的第六年,老公的白月光得了種奇臭無比的病。
我作為五感最敏銳的調香師,老公卻沒讓我醫治阮舒禾,而是收回了投資的調香室。
再醒來,我被關進了滿是垃圾的集裝箱。
我像個奴役般衣不蔽體。
鼻腔充斥著各種垃圾的腐臭,精神崩潰間在集裝箱門上撞的頭破血流。
而我的老公陸宴州甚至連看都不想看我。
隻丟下一句:“式微,投資你這麼久,總得有點用吧。”
可他不知道,我已經懷孕準備遞交辭職信回家養胎。
後來,我跪在垃圾裏連連磕頭求我的竹馬放我出去。
竹馬卻不耐煩道:“式微,你能不能別那麼任性,不過讓你在裏麵找出舒禾為什麼得病而已,你知不知道舒禾病的嚴重差點就要割腕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