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意外去世那天,老公傷心過度暈倒了。
醒來後,他忘了跟我深愛的七年,把自己當成了大伯。
醫生說他是無法接受大伯離開而產生的創傷障礙。
家人也讓我要多陪伴讓他慢慢恢複記憶。
半年時間,我從憤怒吵鬧、傷心絕望到為了孩子妥協。
直到今天,嫂子林雅晴當著我的麵用民族語跟老公交談:
“我們都要舉行婚禮了,你還不告訴她真相?”
“草原祖訓,你哥死了你就是我的丈夫,更何況如果當時你留在草原,我們早結婚了,哪有她什麼事?”
“你別忘了你心裏愛的一直是我,她隻是我的替代品。”
我手中的杯摔落在地,彈起的碎片割破了我的腳。
原來這半年他的失憶都是裝的,這一切隻是他為了兼祧兩房,接近白月光寡嫂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