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球最頂尖的飛行員,卻在婚禮前三天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時失去聽力。
失聰三年,老公陸琮對我愛意不減,他每次按著我的身體宣泄愛意時,都會吻我失去聽力的耳朵。
我以為這是他心疼我的表現。
他不知道我的聽力已經開始好轉。
我輕按住他的喉結,剛想給他一個驚喜,卻被一通電話打斷:
“陸琮,你這三年瞞的滴水不漏,要不是我看過紀曉箐的病例,還真以為她永遠都不能恢複了呢!”
陸琮語氣滿是得意:“她成了殘廢,真真就可以取代她頂尖飛行員的位置,還能嫁給喜歡了多年的林耀,隻要真真能如願以償,我受些委屈不算什麼。”
“但真真的病不能再等了,紀曉箐是唯一一個配型成功的。我得盡快將她騙上手術台,摘掉她一顆腎。”
這一刻,我心死如灰。
原來,我的事業,愛情,不過是一場巨大的騙局。
趁著陸琮不注意,我拿出手機發送了一條短信:
“三天後無人區的執飛任務,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