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腳城做技師時,我撞上了前女友。
她被人群簇擁,衣著光鮮。
見到我,她身旁的朋友立刻嘲笑道。
“夢遙,這不是你打賭交的窮酸前男友嗎?”
她輕蔑的環抱手臂,打量一眼周圍的環境。
“你缺錢缺瘋了?竟然來這種地方。”
白夢遙的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蔑視。
“你不是想要錢嗎?”
“你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麵學狗叫,你學幾聲我就給你幾萬。”
我腳步一頓,慢慢轉身麵向眾人。
爺爺現在還躺下醫院,急需錢來腎移植。
我苦笑,不動聲色的捂住心臟。
先天性的心臟病,加上無休止的工作。
我已經沒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
隻是學個狗叫,和爺爺的命比起來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