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淩夜結婚的第十年,我終於懷孕了。確診當天,淩塵把他養了多年的狼狗小貝放入我的房中,任由我在狹小的空間內被狗追逐撕咬。他冷眼看著我趴在地上痛苦的掙紮。神情和他父親如出一轍冷漠又無情。“賤人,你搶了我媽的位置,居然還想試圖撼動我在淩家的地位,你做夢!隻要我活著,你就永遠不可能生下孩子,淩家的家產隻能是我的,你該感謝我,不讓小雜種生下來,否則,他會遭受什麼,我也不敢保證。”鮮血從我的下體蔓延,小腹的疼痛讓我全身顫抖。小貝此刻站在一旁哈氣,時刻準備想撲上來再咬我一口,和他主人一樣冷漠。此刻心裏沒有難過隻有釋懷,我平靜的望著照顧了十年的一人一狗,緩緩開口,“好,既然這樣,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了,就這樣吧!”